在人生旅途上,大家不住的往前低頭疾走,向着自己的人生目標進發。每天營營役役無事忙,有沒有想過為何?有幾許會提醒自己慢下步伐,關心一下跟自己萍水相逢,或在旁邊擦身而過,或於人生交滙點有緣碰上的您?

Thursday, November 30, 2006

終身學習

還記得小六語文老師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說話:經一事、長一智。

以前總覺得這句說話不甚了了。到人長大後,才發覺這句話一生受用不盡。

於學業、工作、事業、家庭、感情上打滾經年,曾經努力過、碰過、跌過、爬起過也曾再跌過受傷過,每次遇到挫折後總給老師這句金石良言喚醒,教我從失敗中從新站起來,對自己從新認識,也對身邊的人和事再次評估,從中吸取教訓,銘記於心,以免日後犯上同樣錯誤。是的,失敗會令人變得成熟、成熟美其名為穩重(事事悠疑),變得加倍小心,處事更見謹慎,對感情會變得甚至吝嗇。有人選擇退下火綫,深怕自己不能承受再受傷的痛楚;也有人永不言死,從中練就一副金鋼不壞銅皮鐵骨加石心腸,屢敗屢戰。若跌倒後便從此害怕走路,永遠只會原地踏步。

失去過,人生更具深度;對身邊一切會更懂得珍惜,更懂得欣賞。

人跌倒受傷後之所以會留下瘡疤,是教人記得從失敗中吸取經驗的証明。有人刻意去炫耀這些戰跡,也有人想不惜一切努力去把它埋藏,切法忘記那不快的過去。愉快的經歷固然值得日後回味,失敗的經驗卻是明天險惡路途上的護身符。須知道,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,若以這一比八九的方程式,爽事一樁必定夾雜了八件不快事情,少於八件便算有賺。

待人處世,跟認識紅酒一樣,一望酒樽年份便知應幾時開瓶,絕非一時三刻能通曉全部,是靠經驗累積而來。程某當年也錯買了不少贋品,虛耗財帛也付上不少學費。幸好當年沒有因此而放棄,否則便錯過了今天以酒會友的機遇。明天我又可到酒海裡浮沉。爽!


Thursday, November 23, 2006

章回小說

第六回:案中有案 (洛城阿叔)

當楊汝詳步入殮房的走廊,那裏已經有二三十個記者擠在七號房門口,情況十分混亂。詳看見情況不對,向當值的警員輕聲地問:「阿Sir,請問楊汝萍在那個房間?」

此時,麥守成和馬小玲慢慢地向詳走近。「你就是楊汝萍和楊汝菁的哥哥?」「是的。萍發生了什麼事?」詳緊張地問。「我是麥守成高級督察,正在調查你妹夫的交通意外。」成緩緩道。

「Do......Do......Do......Do」玲的手機又再響起。玲馬上走到一旁,並拿出筆記快速地書寫。

成續道,「你知道你妹妹有否跟任何人結怨?」

「應該沒有。」詳搖著頭說。「我也不太清楚。她自英國回來之後,一直在外面租房住。菁可能比較清楚...」

玲這時向成打了一個眼色。

「我們等一會再談。現在我們也不太肯定這就是楊汝萍的屍體。」成一邊說一邊向那當值的警員示意把詳帶進一號房。只見玲臉色一沉,說:「交通部的同事在清水灣沙灘找到了楊汝萍的寶馬X3。」「噢!有什麼發現?」「車上有霍家俊的指紋。」「是那個花花公子?」成驚訝地問。「是的。他的家族是Chanel香港總代理。上星期《八周刊》不是大字標題報道 -- 霍公子三百萬美金在南加大買學位。」

「噢!那所富家子弟大學!」成不屑地說。「馬上調查霍家俊與楊汝萍的關係。還有到楊偉化驗所,看看有沒有楊汝萍的紀錄。」玲用力地點一點頭就轉身離開了。

成一邊推開一號房的門一邊喃喃地說:「看來這並不是一樁單純的交通意外。」

(待續)


作者自述:

洛城阿叔 ,本無名。兒時被遺棄於洛城,只知本是廣東沿海一帶人氏。年幼時巧遇傳道人巴士阿叔,被其四字經中的「你有壓力,我有壓力。」所吸引。遂改名為洛城阿叔,希望能為眾生化解壓力。某年,特洛伊人入城屠殺,故逃亡至洛城西樹林,幸得高比拜族收留。從高比拜人身上習得一身「化學」絕技,自此改變一生。不久,未來戰士進攻洛城,將特洛伊人消滅。及後,阿諾大帝一統天下,阿叔因其化學絕技而被阿諾賞識,贈傭人一職,負責幫阿諾「睇水」。某日,阿叔獨自散步至榕樹頭,耳聞親切鄉音。一望,見七位奇人異士於樹梢上高談闊論,旁若無人。自此,與七公結下不解之緣,人稱「榕樹頭八公」。

章回小說

第五回:應有此報 (飛 雲)

這邊廂,當眾人也離開病房後,瑤瑤悄悄的走近司徒駿耳邊,輕聲的說:「駿哥,你現在弄成這樣,要怪也只好怪你自己了。誰叫你喜歡上那個臭婆娘呢?本小姐得不到的,人家也休想得到!」說罷冷笑一聲,頭也不回地走出病房。

公路上,成默不作聲,眼睛直視前方只顧駕駛,所有資料卻在腦海裡飛快地盤旋。「紅色保時捷是送給太太的,卻用上小姨的名字登記,這個司徒駿到底是怎麼想的?」小玲按捺不住沉默,忍不住問道。「這點我還不能肯定,不過這案件越來越有趣了,我一定要把它查過水落石出,為了不負我爺爺的名聲!」成一本正經地說。他的祖父正是五六十年代在警界鼎鼎大名的華探長 - 麥進隆。

轉瞬間車子已到達現場,成跟在場眾警察打個照面,略為了解一下情況後,逕自走到屍袋旁。甫拉開拉鏈,一股中人欲嘔的氣味立刻傳出,令尾隨的玲也不禁打了個噤。屍首看來已死去多時,面容已給水浸得發脹而不能辨認。初步懷疑死者是楊汝萍,只因在死者身上的錢包裡發現屬於她的身份證與信用卡。成把拉鏈關上,冷冷地道:「我們先回警局吧,有一些資料我需要先查一查。」

歐陽俊業正與他的一班「二世祖」豬朋狗友在中國城夜總會裡享樂,酒喝多了,大家也有些微醉。歐陽俊業「人有三急」,扡著他那搖搖欲墜的身軀,蹣跚地走向洗手間。當他滿心歡喜準備來個「大解放」之際,整個廁所已瀰漫著陣陣的殺意。隔壁的廁格裡,有人已準備了利刀和麻繩,要把他由快樂的頂點,送到地獄的深淵......

楊汝詳的手電徐徐響起,詳接過電話後大吃一驚:「不會吧!連萍也出事了?事情還未弄清楚前,最好不要讓老爸知道,免得他心臟的老毛病又發作了...」詳續道:「好...好,我立刻趕來!」他一邊說著,一邊已急不及待跑向自己的車子。回想起自己的兩個妹妹,樣子雖然相同,同樣擁有標致的臉蛋,令每個女人也既羨且妒的身段,但性格卻截然不同。菁性格內向害羞,活像個待人呵護的小女孩;萍卻愛出鋒頭,喜歡當眾人的焦點,常運用自己的天賦本錢 ,把眾男生玩弄於股掌之中。

成和玲跟詳差不多同一時間到達殮房。詳一個箭步,把太平間的門推開......

(待續)


作者自述:

飛雲,字欺場,因年少時口沫橫「飛」,與眾兄弟卻義薄「雲」天而得名,長大後發誓「絕不欺場」。另因曾居於陽澄湖畔,最愛吃以大閘蟹做的粉絲煲,故常以「湖人粉絲」自居。本欲投身高科技界發揮所長,奈何誤上賊船,加入了賊公司而浪費青春,多年來鬱鬱不得志,頗有龍游淺水遭蝦戲之感,最後更慘遭奸人所害,被迫靠綜援度日,令人不勝唏噓。另曾勇闖股壇但慘淡收場,當不成「丁蟹」卻成了自己最愛吃的「大閘蟹」。自覺生不逢時,人離鄉賤,頭頭碰著黑。一日於榕樹下踱步,巧遇兒時書友,得眾兄弟共勉(機會來了,飛雲!)而重新振作,遂以酒代茶,共結同盟,閒時把酒言歡,說三道四,人稱「榕樹頭八公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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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回:誰是兇手 (寸 客)

走廊另一端,站着兩女一男。

「我是港島南區交通意外特別調查科麥守成高級督察,負責調查你先生今次的交通意外,這位是我助手馬小玲見習督察。我可以跟你到外面,循例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?」那個男的對楊汝菁說:「你先生肇事時所駕駛的紅色保時捷,車牌CP 1314,你知道誰是登記車主嗎?」

「是Chris前年買給我作結婚三週年紀念的禮物。但其實我很少開棍波,他用較多,所以登記一向是Chris負責,我很少過問。」「男人都懂得找借口給自己買玩具。」

「那 Cathy Yeung 是你的洋名 ?」「Cathy是我的妹妹。我叫Pamela, Cathy比我遲出生45分鐘。」「噢,是雙胞胎,她也開棍波車嗎?」菁瞟了成一眼,猶疑了片刻才答道:「這個我不清楚,她兩年前從英國返港後不久便當上了模特兒,之後便搬進了清水灣,還買了一部SUV代步。我估計是自動波吧。」

「我們翻查過運輸署車輛登記資料,從2004年12月開始至今,Cathy Yeung是涉案跑車的登記車主。而在行李箱內我們發現了一些有濃烈香水味的女裝衣物,一張化驗所的名片,和一雙染滿油污的勞工手袜。」

「Do......Do......Do......Do」正當菁一臉茫然之際,馬小玲的电話响起,玲側着脖子借用肩膊夾着電話,一面聽着手電,一面忙着在記事部上筆記。成回過頭來,玲立即把記事部隸上,成臉上猛然露出驚訝表情。

「水警剛在清水灣對開海面發現了一具半裸浮屍,初步懷疑是香港內衣界著名模特兒,你胞妹楊汝萍。稍後我們可能需要你到殮房走一趟。我先去看看,你等我消息。」成領着玲邊說邊快步離開,「噢!對不起。」菁失魂落魄的呆站在走廊正中,擋着二人去路,玲和成要繞過她,跟她擦身而過,冷不防站在後面,兩手拿着點心剛回來的瑤瑤,還險些把她碰倒。

「唔,很芬芳的香水,富有人家用的香水也勝人一籌。」成一邊扣上安全帶,一邊喃喃自語。「你也感覺到?是 Chanel No. 5 的Seduction 系列。我也有一瓶。但捨不得用,太貴了。」玲立刻應上一句。「那麽肯定?」成用懷疑的口唿問道。「你要相信女人在這方面的直覺和專長。」玲不忿。車子飛快的往公路絕塵而去。

(待續)


作者自述:

寸客,相傳為四姓聖人後裔。亦有傳為八旗嫡後,業已無從稽考。少不更事,有書唔讀,終被賣豬仔淪落花旗,為情所傷後靠擔泥量地糊口,職業所需諸事求分講寸。其貌不揚,好杯中物;喜胡思亂想本末倒置創另類新思維;手無搏雞之力徧好管閒事兼死剩把口仲有枝筆。得罪人多稱呼人少,憑三寸不爛,有幸得嚐天下四惡之其二。百無潦籟於榕樹頭量地之際重遇昔日同門七俊傑,得知七俊為光耀門楣聚首著書,寸客毛遂自荐呈商加入客串,故得名。八公豪氣干雲,不拘小節(無大無細),寸客執籌席例第四,故又以「肆八公」自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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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回:萬千寵愛 (乾隆王)

司徒蔣慧娟驚醒過來,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司徒駿,心裡想著:「如果駿兒能像夢中裡醒來便好了...」

這兩晚,司徒蔣慧娟都一直提著念珠,口中唸唸有詞為愛兒祈褔。「蒼天在上,司徒家剩下的只有駿兒,只要駿兒一切平安,慧娟願意折壽。」

「篤篤...」門外一把柔弱的聲音傳來。「契娘,我是瑤瑤,可以進來嗎?」

「進來吧。」司徒蔣慧娟撐起疲倦的身軀,躝跚往房門走。開門進來的是一個年若二十五的少女。雖然她一臉倦容,但仍蓋不住那張眉清目秀的臉。「契娘,妳坐著就好了。」瑤瑤快步去扶著司徒蔣慧娟往病床旁坐下。

「駿哥怎樣了?」「醫生說情況不樂觀,駿兒可能會一直昏迷,現在只看他的意志力了...」司徒蔣慧娟輕輕的把手放在躺在床上的司徒駿臉上,慈詳地看著他。

「瑤瑤怎麼從美國過來了?學校的假期應該還未到吧?」司徒蔣慧娟目光轉到瑤瑤上。「早兩天我收到容姐的電話說駿哥有意外,所以便立即趕回來了,沒料到...」

「容姐又多管閒事了!回去要好好的責罵她!」「契娘不要動怒。對了,駿哥怎麼會這樣了?」

「都是那個賤貨!早告訴駿兒楊汝菁和司徒家的命格不合,他偏不聽。」「那嫂嫂沒事吧?」「她?早跑了和歐陽家的『犬兒』當狗男女了!」「怎麼會...」「不要再提她了!」

「瑤瑤,還是妳為駿兒著想。道長早跟駿兒說了妳跟他才是天生一對,可惜現在他沒這個褔分...」司徒蔣慧娟搭著瑤瑤的手說 。

「駿哥一定吉人天相的!契娘妳放心吧。我聽容姐說妳一整夜沒有吃東西了,我去買一些點心吧。」「好吧。」

瑤瑤步出床房,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。

(待續)



作者自述:

乾隆王,原籍不明,有指為漢人亦有指為滿州,最近亦因為貌似西域某北方國家人而被懷疑是西域人。本名為王乾隆,因西域文法而得乾隆王之名。在位期間,很良師益友相助,政績甚佳,並被封為「小賓子」。後因誤交損友,性情大變,無意下東征西討,口舌招尤,致四面楚歌,及後南逃往江南。南逃期間,後悔莫及。有日見榕樹長得正盛,哀傷之情正發,巧遇故時的良師益友,遂共眾一堂,再謀基業。後人封此八人為「榕樹頭八公」。

Tuesday, November 21, 2006

章回小說

第二回:孽 債 (小巴司機)

忽然間腳步聲從走廊轉角處嚮起,跟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各人眼中出現。這人昂藏六尺,頭髮略呈灰白;雖然眼尾的皺紋已表示此人已有一定的年紀,但是不怒而威的臉龐,高大的軀體仍能使人屈服於他那不可一世的氣勢之下。這中年男子慢慢步向不知所措的楊汝菁身旁,輕聲的說:「菁兒,小駿還可以吧!」「爸 ......」楊汝菁委屈無助的望向這人。原來這男子便是楊汝詳、汝菁兄妹的老爹,一代武術宗師楊宇軒,楊老大!

「慧絹,不要再跟小的為難,可以嗎?」「哦,還以為是誰,原來是你這老不死!」「為什麼我們上一代的事,要下一代來承受呢?對,耀揚是我錯手打死的,難道我有一刻好受嗎?我欠你們楊家的,便由我一個人來承擔好了!」「說得多動聽呢!我外子不明不白的死在你手裡,誰來還給我先夫一個公道,一條性命?還有你那不守婦道的『乖女兒』自嫁進我家家門後,駿兒便終日疑神疑鬼,弄得我兒......」司徒蔣慧絹不禁抽搐起來。「你......夠了!」平日處變不驚,見慣場面的楊老大也不知怎去應對。

這時,一位俊朗不凡,衣著時髦的男子走過來,向蹲在牆邊的楊汝菁溫柔說道:「汝菁,阿駿怎樣啦?」「他......他......醫生說他不行了﹗」楊汝菁邊哭邊說著。「汝菁,我老爸他可認識很多著名的醫生呢!」「求求你,俊業,只要你能救活阿駿,我願為你做牛做馬......」「我才不要你這樣呢......」跟著身子彎下來,在楊汝菁耳旁不懷好意的說﹕「我可要你跟我像上一回那樣 ......」

奄奄一息的司徒駿,四肢雖已不能活動;能夠生存下來,靠的只是一腔怨恨。不知怎樣的,在夢中見到自己的妻子楊汝菁,跟一富有公子在草地上相擁著。司徒駿從昏迷中驚醒過來,不知那裡來的力氣,來個破口大罵:「歐陽俊業、楊汝菁,你這對奸夫淫婦作的好事呀!」

(待續)


作者自述:

小巴司機,真實姓名及籍貫不詳。相信前生是德國人,因今生毫無緣由的對德國的人、事、物都存有一份執著;特別是對一些叫「XX斯基」的人更不離不棄!由於在「大巴」上的一段初戀無疾而終,痛苦萬分;更因學業不佳,便索性投身運輸界,做其真正「小巴」「司機」!有日路經榕樹頭,見七名標奇立異,不倫不類之市井之徒正高談闊論,暢所欲言。在閒聊間發現大家本屬同種動物,便二話不說來個插香為盟,誓將各人「吹水」「講古」之技倆發揚光大。而後人亦將此八人名為「榕樹頭八公」!

Sunday, November 19, 2006

章回小說

第一回:一切從保時捷開始 (瘋 猴)

火紅色的保時捷在一號大道上左穿右插。不消片刻,跑車高速撞上公路旁的防撞欄,塵土飛揚。一輛福士停下來,司機走近撞成廢鐵的跑車,探頭望去,見廿來歲的司機滿身披血,身邊放著一瓶威士忌,喃喃地說:「您好狠!您對不起我!......」



十數人擠在手術室外已經八個鐘,有的呼天搶地,又的抽煙踱步。一個女生手提著念珠,凝視著手術室門上的燈箱。又一個小時,還穿著手術袍的醫生推門出來,「哪一位是司徒駿家人?」他朗聲問道。

「我是阿駿太太......」女生趨步上前。「我沒有妳這個媳婦!」一個老婦大聲喝道。傭人參扶著她一手將女生推向牆邊。「駿兒怎啦?」「司徒先生受傷很重, 我們盡了力。你們作最壞打算吧!」說罷,轉身便走。那句說話刺痛了每一個人的心。「老爺!蔣慧娟對不起你呀!」。女生卻蹲在牆邊,掩面痛哭,一個男生俯身 按著她的肩膊。

「賤貨!」司徒蔣慧娟怒斥一聲,衝著那女生走去。「道長警告過妳楊家沒有好人!要把我司徒家散盡才心息嗎!」傭人盡力勉強拉著了她。那男生厲色看著她,「伯母,汝菁跟阿駿是真心相愛,為何妳總是要因上一代的誤會,害苦了我們這一代呢?」

「妳還我兒子來呀......」

「我楊汝詳跟阿駿廿年同窗,還當了姻親......」

「我司徒家才沒有你們姓楊的親家!」

(待續)

作者自述

瘋猴,原籍花果山水濂洞,美猴王孫氏門下。 美猴王被鎮五指山,因日夜相伴,得點化修練千年,卻因日月精華不調,瘋癲狂傻,成猴仙妖,故得號。曾代美猴王管理花果山千萬猴業;美猴王隨唐僧西往取經期 間,攝政並自號「齊齊天大聖聖」。後因薩亞族入侵,家園不保,花果山基業蘯然無存,有慚於恩師,遂流落異鄉,輾轉入住石屎森林。一日喜見榕樹頭枝葉茂盛, 樹梢築巢。遇其餘七公一見如故,常聚首大話西遊,成「榕樹頭八公」之一。

集體創作的第一部未命名章回連載小說

序 ( 瘋 猴 )

緣起一頓飯,一頓特別的家常便飯。

一群對寫作未必非常熱心,卻「口水多過茶」的青年才俊,希望透過筆墨將「大話西遊」的能力無限提昇。暨自娛、又娛人。參與其事者不學無術,倒各有專長。相約各書五百,前呼後應,串連成篇,集各人之力而成書。其見 識、文學修養、寫作功力,定破《西遊》《紅樓》《三國》《水滸》四分文壇的局面,成我國的第五大名著,更越《聊齋》《金瓶》《玉蒲》《不文集》,創廿一世紀先河,立千古不朽名書,創萬世文風。

參與其事者恰是八位曾幾何時「玉樹臨風」「風流倜儻」的公子哥兒,喜聚首榕樹頭說書講故,時稱榕樹頭八公。

八位投稿人互不事先透露故事大綱伏線,發揮百份百全方位無限原創精神。